旧同事，好走

上帝的效率太快了。
旧同事离开了。

好走，敬爱的长辈。

医院的一天 - 旧同事

上一次的医院行，自己成为了病人。
自己穿上医院的病人服，躺在病人床，吃着病人餐。

这一次，鄙下回到老本行，到医院进行探访。
而这一次，也是自己千个万个不愿意去探访的一次。
因为要探访的病人，是自己的旧同事。

还记得amy来代课的时候，我们坐在这一位旧同事的桌前，上演周伯通打周伯通。
我们两人成为了大小孩，在她的面前互相推卸责任，互相投诉...打打闹闹，逗她开心。
她的小女儿和amy同年，如果鄙下没有记错的话。

鄙下到医院的时候，没有在她的面前打打闹闹。
不是因为amy不在，而是因为她看不见。
她的先生说她昏迷不醒，偶尔有翻白眼的反应动作。
鄙下连和她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深怕她会有过激的反应。

如果她听得见我们说话，可是却做不出反应的话，应该会很难过。
所以鄙下选择沉默，或者转而与她的先生说话。

看着她的心电图表，看着她的血压数字。
『医生说如果血压再低，就没有希望了！』她的先生幽幽地说。

鄙下不是赛马迷，也不是炒股票的人，可是心中也有一股冲动想喊：上！上！上！
心中很想她度过这一关，心中却明白生生死死总有时。

她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我们只好心中有一个期盼：
把一切交给上帝吧！

忘记

家母和鄙下特意驾车出门，到附近的市场去买日常用品。
选购了一包米、一些洋葱和蒜头后，我们准备付钱。

结果，家母没有带钱包。
而鄙下也一样。
我们把所有的东西放在柜台，然后静悄悄地溜走。
然后回家一趟，只为了拿一个钱包，又再次到市场，若无其事再选购同样的日常用品，若无其事地付钱。

过后，家母和鄙下分享了许多忘记的故事。
原来母子俩的“忘记事件”一箩箩，应该可以结集成书了。
可是关于这些“忘记事件”，鄙下忘记了，所以无法在此与各位分享。

艺术家与商人

艺术家喜欢艺术，那是感性的东西。
感性这回事，很难定义，也没有标准。
毕加索的画特别漂亮，也只有在他死后才有人会欣赏。
所以如果当有人开始赏识你的艺术的时候，那你应该就是命不久矣。

商人可能喜欢艺术，可是那是理性的东西。
理性这回事，有一定的标准，有一定的价码。
除了加减乘除，也有明码实价（虽然有些隐藏收费）。
当商人开始往艺术上面打主意的时候，艺术才会从感性转化理性。

你可以是一位有艺术细胞的商人。
你也可以是一位有生意头脑的艺术家。
当你把艺术注入你的生意里头，人人赞赏，说你有品位。
当你把艺术当作你的生意的时候，人人喊打，说你利欲熏心，玷污高尚的艺术。

怪哉怪哉...

当两件好事同时发生...

当你成为世界上最有钱的人的时候，你会觉得很满足。
当你发现你买任何一样东西，都不需要付钱的时候，你也会觉得很开心。

可是，当你成为世界上最有钱的人，同时，你发现你买任何一样东西都不需要付钱，那是一场悲剧。
既然什么都不需要花钱，那么拥有那么多钱来做什么？

当你发现你有很多假期的时候，你会很兴奋。
当你发现你从此以后不用上班（依然有薪水领），你会更开心。

可是，如果这种情况同时发生，你会不开心。
因为假期的意义，已经不存在了。

送给Amy的礼物

别说鄙下只会车大炮（胡扯）

海龟排便的时候真的就是这个样！

现在有图为证，你别说鄙下说谎哦！

看到吗？

鱼儿真的围过来分享的。

你也赶快来啊！

不然被它们抢光了，你想吃都没得吃了！

同一题目，不同答案

『请问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鸟是什么？』
如果鄙下7岁的话，鄙下会抢着回答：「飞机。」
这时候的自己，最爱出风头，总是要表现自己，虽然答案往往是错误的。

如果鄙下14岁的话，鄙下会说：「无聊！」
这时候的自己，什么都觉得无趣，尤其是自己不熟悉的事物。

如果鄙下24岁的话，鄙下会回答：「鸵鸟。」
这时候的自己，知识开始丰富，可是人生经验不足。

如果鄙下34岁的话，鄙下会反问：「不知道哟！那是什么啊？」
然后等待对方说出答案，让对方觉得满足，因为考到对方而沾沾自喜。

那么请问，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鸟是什么？

到绝路才想法子

凡是留1分，是鄙下怎么学都还不会的东西。
别把自己逼到绝路才开始想办法。
别等到车子不动了才开始找油站。
别等到钱包空空才开始东借西凑。

鄙下这老毛病总是犯了又犯。
怎么改也改不了。
怎么办？

窥视

它在窥视什么呢？

是站在远方的母猴吗？

它是在窥视吗？

还是在发白日梦？

或者

正在思考“猴”生？

它知道有另外的一双眼睛正在窥视它吗？

还是它正在思考

为什么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正在盯着它？

裂缝

裂缝

我们都看到

建筑商都不喜欢

因为它不好

泥水匠应该很喜欢

因为有工作了

屋主都不喜欢

因为又要修理了

水泥商很开心

因为有有生意了

裂缝里

我们都看不见

蚂蚁很喜欢

因为有了新的居所

泥土底下的幼苗很喜欢

因为得以重见天日

裂缝啊裂缝

让人欢喜让人忧啊！

讨伐假医生

有人用了医生的头衔，去到需要帮忙的地方去行好事。
无冕皇帝和看倌大爷们却看不过眼，齐起讨伐该位人士。

那些有着“爷爷公公”头衔的人士，干尽肮脏事，人人看不见。
这一位没有实质医生头衔的人士去做别人不做的好事，枪林弹雨中冒着生命危险去解救一条条性命，就只因为没有头衔而被千夫所指。

如果他利用头衔去干坏事，鄙下也觉得他应该被责怪。
如果你利用所谓的“假”头衔去干好事，我们有什么资格去怪他呢？
那些有“真正”头衔的医生没有到战场去，派一个“假”的有什么过分？

鄙下想起某国曾经用过期的药物，赠送给贫穷国家治疗病人。
一开始人人赞好，到后来发现药物是过期时，却大力谴责该国无良。
那些谴责的人们啊！你们的“未逾期”药品还放在自家的药柜上，为何谴责他人送过期药呢？
为何你们不送呢？
对不起，为何我们不送呢？

处处有岳飞

最近报章在讨论网络自由，所以鄙下也不敢乱放贴子。
鄙下也得常常记录自己的一举一动，只为了为自己辩护。

什么时候朝廷也来这一招？
就像强硬性行销。
给你寄上商品，如果你没有拒绝，商家就会来向你掏钱。

现在这一招是先给你冠上罪名，如果你没有拒绝，警察就会来找你。
人人都说乱世出英雄，鄙下相信现在肯定是乱世，因为到处都会看到岳飞。
每一位的岳飞背上不再刻着“精忠报国”，而是“祝你好运”。

救起眼前的生命

鄙下重新看这张照片，

发现自己开始明白为何凯文·卡特*的后半生不好过

良心受到责备

在1994年7月27日选择轻生

因为曾经有一条生命在他面前

他伸一伸手，可能结局不同

鄙下也一样，脚边的鱼儿在挣扎求生

再过1个小时，当海水完全退去时

它就会失去生命

鄙下没有伸出援手

只是按了快门

然后

离开

鄙下给自己的解释是：

镜头外，有上千万条同样遭遇的鱼

既然救不完，为何还要救？

经过多日的思考，鄙下有了另外的见解：

如果鄙下伸出援手

那么，眼前的这一条就得救了

鄙下无法把所有的鱼都救起来，

可是，只要把眼前的鱼救上来，

那就是它的全部

*凯文·卡特曾经拍摄《饥饿的女孩》而获奖（1994），在同年选择离开世界

找生活

手握利器的你，

夺取了多少生命？

难道你没有看见

那红红的鲜血在滴吗？

你在找生活

这些是你的生计

你的生计就是夺取别人的生活

以换取自己的延续

我们是否也手执刀剑

在江湖中厮杀？

只是我们看不见血

就好像图中人一样

雨快停！

雨声滴滴答答地在响。
多久没有听这种声音呢？

身在屋内心在窗外，
只因佳人在门外。
佳人何时归来？
大概在雨停之时。

雨啊雨，快停吧！

空白

有忙过吗？
不知道，只知道时间过了。
做过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活动过了。

这几天的记忆好像空白了。
是上帝偷走了吗？
不会吧？上帝也坐宵小？

空白也是好的。
多出一些空间。
偶尔填补一些东西，感觉应该蛮充实。
充实？

医院的一天-拔牙记

距离上一篇《医院的一天》已经有多久啦？
4年了？
这一次的医院地点换了，自己不再是探病，而是成为病人。

真奇怪，拔个牙齿都要住院，而且一住就是两天。
那12号病房里的护士和见习医生应该鄙下都看过了。
以前常常看到病人穿着宽松的病人装，这一次自己总算有机会穿上了。
自己另外带去的衣服都是多余的。

第一天登记入院，进入12号病房。
本来应该入住第一级病房，可是因为没有空缺，随便，有个地方让鄙下呆一呆就好啦！
当天见过了麻醉师，她和鄙下分析了麻醉的风险，看了看...没有昏迷不醒这一则风险，鄙下就签名了。
过后也看了隔天负责开刀的医生，从她的面相看来，是福相，应该不会是刽子手。

吃了医院的午餐、午茶、晚餐...没有想象中难吃，还想再添呢！（自己腼腆，不敢开口）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饿。

到了半夜12点就得禁食，水也不能多喝。
护士吩咐鄙下把安眠药吞了，结果一觉到天亮。
医生巡房的时间也出奇的早，虽然不是看鄙下，可是隔壁病床围着10多位医生，你还敢睡吗？

护士叫鄙下换掉绿色的病人服，改换白色的病人手术袍，而且她还吩咐鄙下一丝不挂，真空穿上病人手术袍，哇！拔个牙都要全裸？

鄙下躺在床上，任由护士推自己到手术室，鄙下平躺看着走廊上的灯，真的好像电影情节。
本来想尝试抵抗麻醉药。
想看一看到底自己撑住，是否能够完全不睡。
结果，失败了，鄙下的最后一个记忆只停留在护士问的三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你知道自己在那里吗？
你知道你要做些什么吗？

过后，就是中午1点钟了。
鄙下昏迷了4个小时。
手术如何，不知道。
只觉得牙齿肿肿的。
只知道右手多了一根插管，挂着一个点滴。

之后又是一个漫长的夜。
直到出院。

高尚情操

当自己得了重病，选择不让亲人知道，
是孝顺，还是不孝的行为？

不告知，因为不想他们担心。
但是不告知，当有一天你不在的时候，他们会遗憾，那么不是更糟糕吗？

我们从电影情节看见男主角为了不想拖累另一半，选择分手也不要告诉对方自己得绝症。
看起来多么伟大的情操哦！
这高尚的情操能够和猫儿媲美。

猫儿也是选择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离世的。
据说，大象也一样。

被困的三个小妞

今天有三位小妞被困在厕所，鄙下回忆起两年前自己也曾经被困。
被困的感觉不好受，人都是向往自由的。

鄙下曾经试过两天没有步出家门，依然自由自在。
可是如果你告诉鄙下家里的门都被锁上了，要两天后才会被释放，那个感觉又不一样了。

自由就是没有被约束，没有枷锁。
对吧？

匙中茄

汤匙中番茄

会过酸吗？

还是吃下去甜滋滋的？

怎么我转动汤匙的时候，

它没有移动半分？

当我翻转汤匙，

在翻回来时，

番茄还在。

好一个番茄，

厉害的番茄。

小鬼一句话

『老师，你最近为什么好像总是不开心？』

小鬼的一句话，敲醒了鄙下。
对呀，为什么最近总是板着脸的？

鄙下静静地思考，左思右想，思前想后...
鄙下最近在忙什么？
好像什么事情都是来找麻烦的，
都是来要债的。

鄙下慢慢地回想起，几年前的自己长什么样，现在的自己长什么样？
鄙下要开始顾虑形象，所以不开心吗？（或不能开心吗？）
鄙下开始计较工作量，所以不开心吗？

镜子上的自己开始朦朦的。
不用紧，鄙下会想办法把它给抹干净的。
可能会有一天，小鬼会说：
『老师，你发神经啊？怎么一直笑个不停？』

消失的爱好

小的时候，我们常常需要在“嗜好”一栏写上自己的爱好。
尤记得那时候鄙下常写读书、钓鱼、集邮。
其实都是骗人的。

读书并不是鄙下小时候的爱好，可是总不能把看漫画当成正当爱好吧？老师会要求我们擦掉重写。
钓鱼更只是鄙下自己的幻想而已，从未碰过鱼竿的小伙子胡扯自己爱钓鱼，写上去只是满足自己的幻想而已。
集邮是真正的兴趣，尤其是霸占了前辈的集邮簿后，鄙下认为自己是世界级的收藏家了。

说到集邮，各位英雄英雌知道那是什么吗？
相信90后的少年都不知道吧？
因为我们不再常用邮票来做书信来往，要沟通只需要滑鼠就行了。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出现收集滑鼠的爱好呢？

多灾多难的电影

刚从戏院回来，看了4分之3的《黑暗骑士》。
不是因为和太太吵架，所以不再观看下去。
也不是因为有狂徒拿着机关枪闯进来对着我们扫射（对发生在美国的枪击案心有余悸）。

因为电影播放至“布恩”开始封锁“哥登”市的时候，整个电影院一片寂静。
所有爆炸声、喊叫声、汽车行驶的声音全都没了。

原来是音响出现问题。
鄙下还以为“布恩”恐怖的程度可以把声音也一概消灭。

Burung Kecil

食堂的印尼工人一直在学华文。
每次看到我们的时候，她总是喜欢用上一两句华语。
『泄泄你。』
『泥好马？』

有一次，她对着鄙下说：
『Burung Kecil』

鄙下听不明白，只好问她说什么，结果发现原来她想说的是...

小集团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11、12岁的时候的小鬼总是喜欢搞小集团。
不论是鄙下的那一个年代，还是现在。

以前的小集团，总是喜欢排外。
圈子以外的人都不是人。
圈内的是兄弟，是姐妹，是至亲。
圈外的不是朋友，即使不是敌人，也只能成为陌生人。

小集团有自己的规则。
莫名其妙的规则。
有那么一天，你会发现小集团多了某个新成员。
有那么一天，你会发现你被逐出小集团，因为你犯了团规。
你可能只是和某个朋友打了一声招呼，而该朋友是你所属的小集团认定的“敌人”。

你的小集团是怎样的？
总是奇奇怪怪的吧？
有些分成华语帮，有些自立英语帮。
奇怪吧？

独处

左鸟：难得有机会，我们能够独处

右鸟：对呀对呀！可是你不觉得有点儿吵吗？

上左一鸟：不是我吵哦！

上左二鸟：更加不是我！

上左三鸟：你这么说的意思是指我吵罗？

上左四鸟：总之不是我就对了！

上左五鸟：别吵啦！

原来不是左一二三四五鸟吵。

原来还有上上鸟，

以及上上上鸟。

那么一开始的那两只鸟，

还算独处吗？

母树与小树

小树苗抬头望，看着枯萎的母树。

心中有些难过，她是生我的母树啊！

---

另外一棵母树，看着她的幼苗。

在幼苗成为小树的时候，它依然是母树心中的幼苗。

当小树变成大树的时候，它依然是母树心中的幼苗。
即使有一天，大树开花结果，开始繁殖下一代时，它依然是母树心中的幼苗。

有一天，大树被大风吹倒了。

母树看着她心中的幼苗，就这样...倒了。

母树想扶它起来，可惜母树没有能力。

只能够，看着它，陪着它...

---

感念同事亲人的离去。
一路走好。

城市的变化

有一位老翁，他坐在轮椅上。
后面有一位家人正在推着他向前走。
站在一旁陪同的家人说：
『姐，不要推那么快，让阿爸看一看城市的变化。』

城市的变化...比人来得快吗？
兄弟反目，只在一瞬间。
一个城市的变迁，能在一瞬间吗？

差一点儿

差一点儿，明天放假。
没有失望，因为站在球场上的不是鄙下。
没有责怪，因为要面对强敌的不是鄙下。

鄙下只是难过，没有放假。
鄙下只是遗憾，没有免费冰淇淋。

断层

今天和一位长辈交谈，她谈到鄙下出生的年代是一个断层。
是一个中华文化传承的断层。

她说在鄙下出生之前，我们还有司马光破缸、孔融让梨、包丞怒斩陈世美等等的故事。
鄙下出世后的教育纲要里，司马光、孔融以及包青天成为明强、山美和阿里。
讨论的不再是深入民心的勇敢救友，而是过马路要看红绿灯。
老师讲解道德不再是手足之间要学会礼让，而是阿里迟到了，被老师罚站。
课本要告诉我们的不再是做事情要公正，而是探讨考试不及格时，同学们之间的对话内容。

比鄙下晚出世的英雄们，有听过孔融吗？还是只知道谁是恐龙？
比鄙下晚出世的英雄们，知道谁是包大人吗？到底包大人是人还是成人纸尿片？

智慧牙再次侵袭

上一次的“牙袭”发生在5年前的开斋节。
（请参阅《是智慧牙吗？》）

这一次，在开斋节前夕。
过两天，鄙下就要动刀把那可恶的智慧牙拔掉。
因为它打横生长，难怪它那么霸道。

从检查到预约，这牙齿都乖乖的，不发作。
直到前天，它开始无预警地进攻，害鄙下痛不欲生。
它这一次的进攻，是有道理的。
因为此时不攻，还待何时？

过两天，它就被连根拔起了。
它不乘这个机会让鄙下难忘，鄙下真的会把它给忘了。
现在，鄙下再也不会忘记你了。
充满智慧的智慧牙。

后：
鄙下不解：为什么每次都在开斋节期间出乱子的呢？

朋友·唏嘘

唱起《朋友》的时候，总是唏嘘。
昔日的战友，就站在旁边。
当歌曲响起来的时候，我们肩靠肩、手握手...

如今听到《朋友》，鄙下找不到同高的肩膀，握不到同样大小的手。
曾经生活在狼群，如今却成为了老虎。
狼总是成群结队，老虎却是孤单只影。

鸡蛋

鸡蛋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
一个外壳，里面包着蛋白和蛋黄。
轻轻一敲，两壳一拨，蛋液就全都流出来了。

鸡蛋这个东西，真的多变化。
中餐、西餐、印度餐...任何菜色你都能够找到它。
全熟、半熟、全生都有人爱吃。

鸡蛋这个东西，真的很奇怪。
在穷乡僻壤，它可能值得几毛钱。
可是在大旅馆大餐厅，它可能值得几块钱。

鸡蛋啊鸡蛋！
你为什么那么奇妙、多变化，有那么地奇怪呢？

抉择

陷入两难之间，无法作出选择。
心烦意乱中，不知如何是好。
鱼与熊掌难以兼得，很难两全其美。

天啊！为什么不给鄙下一条生路？
天啊！对不起，有一点更正！为什么你给鄙下两条路？
为什么要鄙下作出抉择，如此痛苦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