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0.07

两起车祸

刚才考完试,搭校车回家。
路途上,我们看见了两起车祸。

第一起,发生在我们的右手边的对头路上。
车祸发生在一个路口处,车祸的发生应该在半小时前。
由於没有目睹整个车祸的经过,我们只好依据现场的痕迹去猜。
车祸应该是汽车撞上摩多。
我们看见有一滩血迹在路上,伤者应该被移开了。

第二起,发生在我们的路上,在距离第一起意外现场应该有一公里吧。
一开始我们只看见一辆货车停在马路的右车道(或快车道)。
巴士司机经过他时还按其车笛,以为那辆货车有事没事停在路上。
当我们一过头时,才发现原来货车前有一辆的士,只是的士没有了整个车尾。

路上司机一直和我们开玩笑说:
『Ah chai ah, ingat nombor kereta itu tadi?(阿仔[狗头村的村民都喜欢称呼华人为阿仔],有记得刚才的车牌号码吗?)』
「Tidak bah, mengapa?(没有啊,干么?)」
『Ahya, "Ong" bah nombor itu.(啊呀,那个号码旺啊!)』
「Apa guna "Ong"? Saya pun tidak beli!(关我屁事,我又不买[大彩票])」

同样的一件事情,每个人有不同的角度。
当事人可能正在奄奄一息,旁观者可能偷偷为伤者叹息,无奈也有赌徒想着开彩的消息。
无奈…无奈…

27.10.07

无聊发疯神经写诗。

三日晴天两日雨,
母亲苦诉倒霉月。
等待回乡日度年,
考试来了无感觉。

23.10.07

医院的一天 - 医院布置

昨天(20071022)星期一,我在被两个人放飞机的情况下到医院去。
老师说8点前来载我,害我7点就爬起来。
结果,他出现在我家门的时间是0832。
货车里面有…算一下啊…有9个人,我只认识其中两位,其他全都是新面孔。

当天(应该)是我第一次星期一去医院。
这家医院和我平时去的医院不一样,听说以前是私人医院,后来政府买下来了,转换成现在的妇女以及儿童医院。
这家前私人医院的设备好多了,有空调,灯光足,仪器也较华丽。

这次我们不是去探访病人,而是去当室内设计师和装潢师傅。
我们先到六楼儿童病房去,我们的义工加起来有十来个,一下子就把病房的给走廊阻塞了。
我们也没做什么,只是十多个人去吹气球(一人用机器吹,其他人绑起来)。
然后我这只猴子就爬上爬下,把气球钉在天花板上。
(在这里要赞自己一下,我受过专业的训练,所钉的气球是肯定没问题的,可是其他义工的就…)

不消半个小时,六楼的工作就完成了。
我们就到四楼的讲座室去布置。
同样的我们把气球挂上去,然后把主题“写”在前面的布板上。
“写”的字是义工们用我们称它为“白鹤”的东西一个字一个字割出来。
写了以及排了整半天。

然后我就和老师到外头去办事,外面的太阳大平卖!热死了。
我们去了一个政府办公室和一个诊所。
值得一提的是,政府大楼的清洁工人都很利害。
因为他们可以把玻璃抹到好像没有玻璃似的。
害我撞门,发出巨响(好像周星驰在《国产零零七》的情节),把办公室里面的警卫吓出来看发生什么事。
丢脸…
罪过…罪过…

后记:
多人未必好办事的情况,无论那里都会发生。

2007年10月23日于16号猪窝

新发现

根据可靠的情报,我们以往在科学书上所得知的:
“舌头的前端尝甜的味道,后端是苦的,还有酸和咸是在左右两则。”
这个理论是错误的。
根本没有分任何特定的区域去分辨不同的味道。

还有还有…好像多了几种味道,其中一种是鲜味(Savouriness),来自某些味精。
去看看吧┄味道

20.10.07

抓到老鼠了

早前因为不见了伞,鄙下就问了所有室友。
「你有看到我的伞吗?」

所有的答案都是没有。
鄙下就找遍全屋子,都没看见那把伞。
心想:
「这么多伞,为什么只有我的不见呢?不会是风吹,也不会漏在外头。」
然后想来想去,就算了。

刚才和室友出去,吃了个饭,就去逛超市。
刚好是雨天,鄙下就打了我女友的雨伞出去。
在超市里,鄙下看到另外一个室友,手里面竟然拿着那把失踪已久的伞。

真的阿弥你的陀佛,竟然偷老子的伞?
上次问他的时候,他很肯定的说:
『没有啊,没有看过你的伞。』
其实那时候心里一直怀疑是他“借”去的。
他说没有看到,鄙下还很惭愧的在心里面怪自己疑心重。

鄙下就向前去和他打招呼。
讲了两句,鄙下也不多说,只是说了一句:
「等一下,记得把伞拿回家。」
鄙下知道他的脸色变了,可是我就不理睬他。

如果你发现了偷你东西的小偷,你会怎么做?
就好比鄙下这个情况。
鄙下的做法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放虎归山呢?

19.10.07

闲话家常

「哇,不知不觉,我去医院探访也有30次了。」
我对我女友说。

她问我说:
『那,你学了些什么?』

我和她说:
「我学到…」
真的不知到自己学了什么,只好废废地回答说:
「原来医院的病人是真生病的。」

她没好气地回应说:
『哦…原来是这样,还有呢?你还有学到什么?』

「还有,我知道周日的医生都比较漂亮,周末的就差一点…」

『哦,是吗?』
她开始不耐烦了。

我接着说:
「对呀,所以改次要看医生,我们要周末去看。」

她觉得奇怪,就问:
『为什么呢?』

「因为周末的医生不漂亮,所以我们要快快病好出院啊。
如果是周日,医生漂亮,谁愿意出院啊?」

闲聊对话

女友和我说她很久没有和一位朋友联络了,刚刚才在网上和她谈天。
她说:
『哇,阿仪现在做两份工哦!不知道她顶得顺吗?』
『是不是每个城市人都是那样的呢?』

我和她说:
「就看你欠了多少债罗,你看她,买了车子,那就是债啊!即使她不吃不喝,也要养车子啊!」

她说:
『也不是啦,因为她之前上了一个课程,把钱都丢进去了,所以现在还欠着车债啊…』

17.10.07

Keen


说起游戏…真的真的要提一提这个keen。
这是我平生第一个接触的电脑游戏。
又是一个让人怀念的东西。

这是一个2D的游戏,要在那黑漆漆的Dos那里开启的。
故事的情节是一个男生,乘坐着太空船到火星去打外星人,还要在父母还未睡醒前回到家。
这些情节都是这两天从网上看到的,小时候打机时那里会理会什么情节,会开,会打就好了。

到外星,打怪物,过关。
以前的游戏就是那么简单。

除了一开始的第一集,慢慢地游戏公司出版了续集…
当然小时候也不知道那么多,只知道有新的,我们就放弃旧的。

注:插图来自http://www.freeinfosociety.com/site.php?postnum=567

16.10.07

Rayman


这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鄙下和表哥一起奋斗的一个游戏。
故事的情节是一个安静的小镇,有一个天使被掳走了。
为了要救天使,Rayman出发去找Mister Evil (Mr Dark)算账。








啊…多么多的回忆啊。
还记得以前鄙下一到表哥家,就立刻躲进那个电脑室去。
充满色彩的画面,生动的设计,依然在脑海里不停翻转。

游戏里,我们[轻松地]打败了一只蚊子、[有点难度地打败了]一枝萨克斯管(saxophone)、[表哥打败了这]一个石头怪、[鄙下千辛万苦地打赢了]一个肥婆和[表哥干掉]一只龙虾。
最有印象的是肥婆。
因为她以洗衣机当盾,手持一支类似吸尘器的玩意儿当武器。
记得我们输了又输…成功时,我们的心情是跳起来的。

游戏里,有一个关卡是以文具作为背景。
在里头我们认识了铅笔、胶擦等文具的特性。
也促进了我们俩的想像力。

Rayman,我们俩的童年记忆。
哇…好怀念的游戏…有谁玩过吗?



注1:因为有人不满意,他觉得我轻轻带过解说会让读者误会这是一个没有难度的游戏,所以我特意重新加上[]来满足他的要求。
注2:插图多来自http://www.kmgassociates.com/rayman/story.htm

你好吗?

「你好吗?」
是一句简单的问候语。

「你好吗?」
是一句普通的开场白。

「你好吗?」
我们当初开始认识时的第一句话。
也是我们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而现在,我用这么一句简单的话,来问你:
「你好吗?」

14.10.07

医院的一天 - 开斋送温情

无聊了一个星期,今天(20071014)总算做了一些好事(探访老人院,到医院当义工)。
今天我们的探访队伍多了一位新队员和一位老队友。
依据以往的记录,每当有新人加入时,我们的探访路线都会有所改变。

今天我们先到一家老人院去探访一位老先生和老婆婆。
在老人院里,我们上了一堂语文课。
什么潮洲话、客家话、福建话、广东话、华语…
哇…要死罗,我们只有听的份。
(这时才怪自己为什么以前不和老爸多学两种方言。)
加上老师不断地回忆起一些老家的故事,让我们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中午一点多我们离开老人院,去吃了个午餐(六零吉的干捞面!被骗了!)。
然后我们就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已经有一些教会的朋友和义工们在等候了。
他们准备了上百份小小的礼物要在今天(开斋节的第二天)送给医院里的每一位病人(我们称这一类的活动为“送温情”)。

我们的温情行动从六楼开始,一直下到二楼。
一楼的是深切治疗部,所以我们没打算去打扰。
第七和第八楼都是高官显要住的病房,他们的地位和经济能力已经足够填补他们的温情空虚,我们的小礼物发挥不了作用,所以被取消资格。

在电梯里,
随行的一位护士主任问我们:
『上第几楼?』
我跟她说:
「我们先上六楼。」
她问:
『咦…七楼八楼不需要吗?』
我就说:
「你认为他们需要吗?」
她笑而不语。

今天的温情活动都很顺利,而且很快速。
顺利的原因是因为今天的朋友们都很敢去接触病人,比上次的朋友好多了。
而快速的原因是今天的病人都不见了(可能是因为过节,病人暂时不病)。

今天遇到的病人和病人家属都很友善,而且都让我印象深刻。
第一位病人是个小弟弟,而且是位贪吃的小弟弟。
我们在眼鼻喉病房看见他。
他的父母说:
『他呀…一直把钱币抛上抛下…结果一不小心…直吞进喉咙去!』
然后妈妈给我们看那已经被拿出来的二十仙钱币。
看了小弟弟的X光照片,发现那个二十仙完完整整的在照片里突现出来。
觉得好利害哦!
知道故事的每个人都和小弟弟说:
『喂,小弟…钱是用来买东西的,别再贪吃了,知道吗?』

然后,我们在儿童病房里看了一位“小”女孩。
真的是小女孩。
为什么呢?
她今年5岁…体重竟然只有5.5公斤(相等於一岁1.1公斤)。
她是从一米多高的高处跌下来而入院。
她爸爸说:
『这是我和她第二次在医院里度过开斋节了。』

后记:
做爸爸的可以放弃一切去陪伴孩子在医院过节,难道当爸爸老时,做孩子的我们应该把他送进老人院作为对他们的报答?

2007年10月15日于16号猪窝

11.10.07

恨?

什么是恨?
是一种感觉?
是一种感情的抒发?
是一种人类的正常反应?

鄙下觉得,恨,是一粒火球。
如果把恨藏在心里,我们的心,不疼吗?

上几个星期,鄙下买的两瓶汽水,剩下一瓶。
就在自家的冰箱里,怎么会不见呢?
刚刚,鄙下的雨伞,放在门外,也不见了。
被风吹走了?不见得。
那么,是谁呢?
如果我不断地重覆去想,去恨,不是很痛苦吗?

也请你,放下你的恨。
也请你,善待你自己吧!

8.10.07

医院的一天 - 讲座会

不知道应否用《医院的一天》作为这篇文的题目。
因为到医院的时间只有那短短的十多二十分钟。

今天(20071007)我们一行人(总数十个人)浩浩荡荡,满身大汗地驱车到一个小地方大酒馆去听讲座。
社区华裔妇女讲座会:《克服压力,远离忧郁》
一个有关妇女压力,忧郁症的讲座。
主讲人是一位心理学博士。

“整个讲座会反应非常热烈,主讲人的风趣幽默,令台下的观众捧腹大笑。
观众与主讲人的互动场面非常有趣,使在场的每一位都乐在其中。”

这些画面都没有出现在现场。
当然,为了效果,报章上是那么叙述的。
它可不能写:
“讲座会里,半数观众在打瞌睡,半数的半数睡着了,另外的自己开讨论会议。现场唯一精神满满的是主持人,和第一排的观众(没办法睡着)”

我早在几年前曾经在一个演唱会里面服务。
场面一片混乱:插队,喧闹,服务人员被打(被打的是我朋友)。
大会安排不妥当,人民的道德意识偏低,导致怨声四起,场面不堪。
可是…隔天的报纸写着:
『演唱会场面空前轰动,观众早在演唱会前三小时开始排队,然后有次序的排队进场。』
从此以后,我不太信任报纸的报导了。

整个讲座会值得一提的是:
只有我和老师两个男观众,和…
炒饭很好吃。

之后,我们到医院去看小妹妹,因为菱姐很久没看她了。
到了医院,由於我的顽皮,带坏了两个大学生走上歪路。
过分的是,连老师那老人家也被我带坏了。

小妹妹精神很好,见到每个人都笑。
我们在讨论着她的礼物,到底要送她什么好。
最后,我们决定买一个便宜的电子琴送她。
第一,可以让她有些东西做。
第二,可以借机会让她锻炼手指。
现在筹款中。

后记:
要是讲座会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我们要往好方面去看,至少它的炒饭不错。
你看,没有压力了吧?

2007年10月7日
于16号猪窝

6.10.07

Land Below the Wind??





Sabah = Land below the wind
or
Sabah = Land below the tornado

5.10.07

捐血

又是捐血。
前些日子写了一篇关于血型的《医院的一天》。
今天又要来一篇。

由於血库缺血,所以老师招了馨姐,馨姐又招了我,我又招了几位朋友去医院捐血。
本来是约了三几位,结果这个太轻,那个不够血,最后剩下一个朋友。

到了医院,四位朋友包括馨姐在内都填着表格,唯有我一人无法捐(前两天捐了)。
四个朋友里面,一个阵亡,因为大病初愈,不够血。
我骂她:「没有用的家伙!」

剩下三个,有一男一女的捐血过程比较顺利。
反而是馨姐…
插了右手,血不动。
护士把针扎进去,拔出来,扎进去。
馨姐的脸已经是捏成一团,好像要生产似的。
护士还说:『如果痛要讲啊!』

后来,右手还是不行,好,再接再励,换左手。
『哇…』
馨姐在那里呱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