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07

医院的一天 - 血型

早上上网的时候,看见余兄也在上网,就问他:
「喂!还在工作?」(他值夜班)
『对呀,很惨,现在不舒服呢!』
「啊呀…那么我好快快下线,不好让你给传染去!」
『要这样咩?』
「没有啦,真的要下线了,要出去!」
『一大早去哪?』
「去医院!」

休息了两个星期,今天(20070930)再次去医院探访。
迷糊的老师因为走错路,我们兜了个圈圈。
之后换我驾驶时,我也迷迷糊糊差点儿跑错路。
然后我就诬赖说老师的车太老了,会导致驾驶员也迷糊起来。

今天,我们三人(馨姐,伟健和我)一路上都做旁听(也做旁讲[在一旁自己讲自己的]),没有什么接触到病人或家属。
比较特别的是两位分别住在7楼和8楼的病人。
8楼的是一位沙巴大学医学院的学生,车祸受伤进院。
他的血型很难找,负A。
(奉劝各位去检查自己的血型,如果自己的血型是属於罕见的,请向医院注册,把血捐出去,你可能就此救到别人,也可能有一天靠它来救自己。)

7楼的一位沙巴大学生…的弟弟,13岁,血癌。
很巧合的是,我不认识这位病人的姐姐,可是却知道她是谁。
这个星期是大学学生理事会竞选,他姐姐是第一位在巴士站,讲堂外,大学每一个角落贴满她的“请投我一票” 的竞选者,也是最多的 。
这几天就一直在朋友圈里讨论这位人物,怎知道今天探访的,就是她的弟弟。
世界真是小小小…
(看在这个缘分上,我会投你一票的!)

今天小妹妹精神也不错,头发长了,是时候要动手术把多余的毛发切除了。
我们打开她的图画簿,要她画图画。
怎料到最后我们几个根本都不给她机会开始,我们就自己画自己的。
伟健还送了一坨可爱的大便画像给小妹妹。
过分的是小妹妹要馨姐画大象,她不画正面,反而画大象的屁股。
『我不会画大象的脸!』这是她的解释。

今天探访的时间也比较快,馨姐也没有高山反应(到山顶病房时,开始昏昏欲睡的症状)。

后记:
记住,去确认自己的血型。多捐血。
你能救人一命!

29.9.07

飞越国度的小鸟

有一群小鸟,从自己的国家飞到另外一个国度。
在那里,鸟语不通,可是小鸟也无心学新国家的鸟语。
心想:『你讲你的鸟话,我说我的鸟语。』

刚抵达的鸟儿通常都是与同性结伴,一起游乐,一起作息。
慢慢地,鸟儿开始结识了异性鸟。
雄伟粗壮的公鸟,花枝招展的母鸟,双双结伴。
往日一起的姐妹,各散东西。
昔日一起的兄弟,各走各路。

慢慢地,姐妹会被驱赶出窝,换来心爱的公鸟。
渐渐地,兄弟会忙着筑新巢,迎接心仪的母鸟。

公鸟和母鸟总是欢欢喜喜地玩乐,
开始忘了工作和责任。

接下来的发展,会是如何呢?

又是朋友

前天晚上看了朋友写的《朋友》,自己也写了一篇《朋友》。
怎么知道在第二天,鄙下又听了另外一位朋友对我诉说她对於她朋友的不满。
因为她看起来很累,心事重重似的,那么鄙下就八卦地坐在她旁边和她聊天。
这位朋友很有意思的,只要你给她机会和时间,她就会和你谈心事(鄙下个人的观点)。

『我认为呵…距离是一种美。
朋友与朋友之间应该有着一段距离。
当朋友越过了那条界线,我就觉得不应该罗!』

朋友与朋友之间应该有一段距离。
是吗?
英雄英雌们,你们同意距离是一种美吗?

27.9.07

朋友

在一个朋友的部落客里,看了她写的一篇《朋友》。
在《朋友》里,朋友一直强调说她的朋友不够“朋友”。
当然,鄙下的朋友的朋友,也是鄙下的朋友。
可能,我比较少接触到,或者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所以我还不知道是哪些朋友。

对於鄙下来说,没有不够“朋友”的朋友,可是,我和我朋友有着相同的疑问:
「什么是朋友?」
所以,我也写下了这篇《朋友》。

人年纪越来越大,读的书越来越多,可是知道的却越来越少!
看过很多青少年心理的书,里面都有讨论到朋友(peer)和友情(friendship)。
里面有一段小孩说的话:
『朋友就是陪我上课,借我笔记,和我一起被罚站的人。』

鄙下觉得,朋友就是朋友,简单。
不需要分得太清楚,难得糊涂,就糊涂糊涂吧!

26.9.07

Your IQ?

http://www.iqpe.com/iqtest.htm
Try this,
And tell me your result.

Thank you!

I just email a person today morning.
Suprisingly I received his mail in the evening.
I'd like to say thousand of thank you to the person who willing to share his apparatus.

Thank you, Dr. Robert L. Hatch.

23.9.07

中秋晚会

昨天到馨姐的教会去参加中秋晚会。
去品茶?去赏月?
去玩棋。

中国象棋和围棋是中国重要文化,流传了几千年。
往往高手对弈,能够斗上几天几夜。
古话说:世事如棋
说了那么多,其实我们连一粒象棋棋子都没看过。
我们玩起那童年的飞机棋和蛇棋。

太久没玩了,结果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去玩。
几个大学生,好像小孩似的玩闹起来,你踢他,他踢你。
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勾心斗角,口是心非(把你踢回家,却说不是故意的)。

太久没有疯狂笑了,结果晚上气喘。
想起上一次疯狂笑,是几时呢?

19.9.07

爸爸、儿子、铁钉和木板

有一位小孩,他常常发脾气。
发脾气时他爱摔东西,家里有一半的家具都留下他脾气的痕迹。
有些时候,他会说脏话,骂人,甚至出手打人。
最后,他失去了他原有的朋友。

他很想改变,他很想有自己的朋友,很想改善自己的脾气。
他爸爸知道了,就跟他说:
『儿子啊,来…我给你一块木板,一个锤子和一些铁钉。
每当你发脾气后,你就钉一枚铁钉在木板上。』

第一天,木板上多了37枚铁钉。
第二天,木板上又多了30枚铁钉。

第十一天,木板上已经有217枚铁钉了。
第十二天,木板上依然还是217枚铁钉。

小孩慢慢意识到,控制自己的脾气比钉铁钉更容易。
接下来的日子,铁钉的数目没有再增加了。




小孩现在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脾气了。
第十五天了,木板上依然还是217枚铁钉。

爸爸看见了,就跟儿子说:
『儿子,你做的很好,
好…现在如果你一天不发脾气,你就拔出一枚铁钉。』

第十六天,小孩拔出一枚铁钉。
第十八天,木板上的铁钉剩下214枚铁钉。

经过了漫长的217天,铁钉终於被拔完了。
小孩很高兴,他终於能够控制自己的脾气了。
可是,他的朋友依然不喜欢他。
他失望地去问他的爸爸:
『亲爱的父亲啊!我已经不再发脾气了,
为什么我的朋友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呢?』

爸爸拿出了他的木板,然后温柔地告诉儿子说:
『儿子啊,你看…
看见木板上的洞吗?』

儿子说:
『看见啊,总共有217个洞,是我一天拔出一枚铁钉留下来的。』

爸爸说:
『没错,
每当你发脾气时,你的行为就像铁钉一样,刺进了别人的心。
如今,虽然日子已经过去,钉也被拔出来了,可是…
伤口依然存在。』

爸爸继续说:
『所以你要紧记着,发脾气不只是瞬间的疯癫,还会留下一个难以抚平的伤痕。』




忘记了在那里看过这篇文章,觉得很有意思。
你…爱发脾气吗?

17.9.07

是智慧牙吗?

是智慧牙吗?
右边的大牙后面的牙肉这两天痛起来了。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在假期牙医不开门的时候痛呢?

虽然不是很痛很痛,只是不习惯吃饭时要把头歪下左边(为了让食物全顷向左边的牙齿)。
还有就是口水变多了,口气重了,和不能够唱歌。
明天还要在前面演说作业,我可以吗?

14.9.07

Puasa? Ramadan?

Tell me what is Puasa and why Muslim need it.
(Although I know the answer, but i want your answer!)

10.9.07

医院的一天 - 让我感触的病人

今天(20070909)我们的探险…不是…我们的医院探访队伍增加至5人。
我们一到医院,就直接到7楼高级病房(双人病房)去。
探访的人是一位医院洗肾部门的负责人(根据老师的资料,不知道有没有错误)
3个星期前,我们已经探访过他了。

上一次,他跟我们说:
『看,这是一本好书,值得一看。』
这一次,我看到他的病床上有着差不多大小的书,我问他:
「先生,你还看着同一本书吗?」
『哦,不…这是我在医院里看的第12本书了。』
看来只有生病才是高官们的假期。

这一次,我们在高级病房里看到一个高级的玩意儿。
通常我们会在间谍电影里头看到一些吞进肚子里的偷听器,或录像机。
这次我们终於有机会近距离看到了这一类的高挡货。
据说这产品尚未在马来西亚放行,他是第一个尝试的病人(听说大学医学院的教授还跑来观摩呢)。

在这里不得不介绍这高档货。
大小只有尾指大小,内置8小时的电池,有镜头。
其实价钱才是重点,价格大约马币5千元。
吞进肚子,它帮你照胃、大肠小肠、肛门。
然后通过排泄把它排出体外。
据说这5千元的玩意儿通常只用一次。
(也对,谁愿意吞别人排出来的东西?)

过后,我们去看一位50多岁的男病人。
他是我那么多次探访医院让我最为感触的一位病人。

他由一位朋友送去医院,可是医院没有他朋友的记录。
身上没有任何的电话或资料,只有一张身份证┄一个名字、一个出生日期、以及一个地址。
他有意识,可是右半身不遂,无法说话。
老师尝试和他沟通,可是因为可能言语不通,加上我们不知道他的背景,所以只能靠猜。
我们猜他会说广东话(因为身份证上写着西马雪州的地址,而多数当地的人都讲广东话)。
所以和他沟通的任务落在我身上(队伍里,只有我的广东话最行!)。

我在他耳边问他:
「你听到我广野么?(你听到我说话吗?)」
他仿佛眨了一下眼睛。
之后我问他很多问题,可是很多答案都是用猜的(因为不晓得他是否真的明白我的话)。

期间,有一次他握紧我的手,很用力地握着。
握手的力度达进去我的心里,仿佛想告诉我:『帮帮我!』

之后我向他说:
「我地走先啦!(我们先走了)」
他用手拍了拍我的手,告诉我说:『好,慢走!』

探了这位病人后,我在想:
「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我说不出话来,没有人明白我所要表达的意思。
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也没有人是我认识的,我会怎么样?」

去探了小妹妹,也第一次为她(同时第一次为别人)剪指甲。
蜡笔的屑留在指甲了,使她的指甲看起来很脏。

今天我们比较赶,或者说是老师比较赶时间。
他说他晚上有约会。
可是要赶时间的是他,结果最拖时间的也是他老人家。

后记:科技越来越发达,人情是否也一样呢?
2007年9月10日于大学心里系第二讲堂

8.9.07

爸爸、儿子和驴子



爸爸和儿子到城里买了一头驴子。
爸爸和儿子用绳子牵着驴子步行回家。

路途中,有路人说:
『两父子真笨,有驴子不骑,要走路。』
父子听到了,觉得有道理,就双双骑上驴子背上。

路途中,又有路人说:
『两父子真残忍,竟然两个人压在驴子上,可怜的驴子啊!』
父子听到了,觉得自己很不应该,爸爸就下来,让儿子骑在驴子上。

路途中,又有路人说:
『你看,那不孝的儿子竟然让爸爸走路,自己轻松自在地骑着驴子,太不孝了。』
儿子听到了,脸红了起来,觉得自己真的不孝,就下来,让爸爸骑上驴子背上去。

路途中,又有路人说:
『你看,你看,天下那里有那么不疼儿子的父亲,竟然让儿子走路,自己骑驴。』
爸爸听到了,觉得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左右为难。

最后,父子竟然把驴子丢进河去,然后空手回家。



生活里,我们常常左右为难,觉得为什么做这个不对,做那个也不对。
我们左右为难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所做的,并不是自己的意愿,而是依照别人的意见。
我们自己只有一个人,一个脑,一个意见。所以说一是一,说二做二,没有困难。
人群里可不只一个人,一个脑,一个意见。只要阿明说一、阿莲说二、你就死了。

听过了妈妈和鄙下说的故事之后,鄙下不再过於在意别人的意见,不再过於理会别人的批评。
除非那个人可以证明给鄙下看他所说的是真的,或者那个人是值得相信的。

环境、朝廷、宗教、还是民族问题?

最近常常听到一些音乐录影,都是本地华人制作,并且在歌词上描述华人所受到的不公平对待。
可能有上网的马来西亚的朋友都会听过这些录影。
有些人非常赞同,有些人极力反对。

听朋友和我述说的新闻,为了养猪/毁猪的问题,执法单位和人民对峙。
引起很大的反应。
这是环境问题、朝廷问题、宗教问题、还是民族问题呢?

不想去想,别人会骂我们对社会不关心,别人会骂我们不为自己同胞出一份力。
积极去想,别人会骂我们唯恐天下不乱,别人会骂我们搞小集团,搞民族分裂。

想也死、不想也死。
其实鄙下早就对这左右为难的情况麻木了。
因为母亲曾经对鄙下说过一个《爸爸、儿子和驴子》的故事给我听。
所以鄙下知道不管怎么做,你都会被人批评。
神也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有人相信,有人不信,有人迷信。
鄙下是凡人,当然也一样罗。

本来鄙下并不想写这一篇帖,因为有关政治、宗教、民族纷争的话题我都不大喜欢讨论。
所以请各位在留言里,不需告诉我你支持或反对。

3.9.07

20070902-内陆医疗服务


这里唯一营业的华人杂货店,一天都不晓得有没有1个顾客。
不过老板不担心地说:『这里又不用交租金,不用交水费电费,有没有生意也无所谓。』



这里的法院。
不晓得谁会是法官呢?


政府建的吊桥,图中是牙医部门的全体员工。


与水牛合照。
5个人心想:『快点啦,我怕水牛会撞过来!』


今天依然有病人到来看病,妈妈被拔牙,孩子们看热闹。


我们把行李都收拾好了,早上1035出发回家。
孩子们在河边和我们招手。
目送我们这些稀客离开。



回家路上,其中一辆四轮驱动车发生故障。
塑料质的水箱爆开了,需要另外一辆车来拖动。

后记:
整个内陆医疗服务学习了很多不同的知识,认识了不同领域的人。
感染了当地人的纯朴,享受了乡下的空气和美味的食物。
希望有更多的人可以了解到内陆人的不方便,关心他们的生活需求。

20070901-内陆医疗服务


这是我睡觉的地方的其中一个窗户,外面的景色是早上的村子。
基本上闹钟在这里发挥不了功用,因为脚步声和鸡啼声已经足以唤醒我了。



吃过了早餐,收拾了行李,和牛牛道别(是老师、菱姐和Yunnie姐才做的傻事)后,我们出发到另一个村去。


国际时间0840,我们到达了另外一个目的地┄冰霜岸巴色会(Basel Malaysia Pensiangan)。
这是当地人的教堂,也是我们工作的地方。



这里是当地的医疗所,药物不足,人手不够是落后的产物。
我们到这里拿一些医疗用手套和一些药物(昨天用完了)。


有了昨天的经验,我们很快地把工作地点设立完善。
除了期间老师和一位前辈为了程序上的误会产生了一些摩擦,整个准备过程还算顺利。


很快的,村民陆续乘船到来。
可能我们比较早开业,所以今天的工作量好像比昨天少。
今天看病的人少了,可是看热闹的人多了。




这里来看病的人,很少是一个人来的。
所以当我把病人带给医生时,我会说:「Doctor, happy family again. (医生,又是快乐家庭)」


来看病的家庭,都会得到一些补给品。
例如一些米粉、罐头、饼干等日用品。
(白衣者为当地的牧师)


每个小孩都在盯着牧师手下的那个盒子。
小孩的心都在默念:『牧师啊牧师…快点派糖果啦!』


这个小孩是我和菱姐用了整10分钟才骗到来看牙医的。
我们不断地撒谎说:「Tak sakit punya, doctor hanya check sahaja, tidak cabut. (不疼的,医生只是检查而已,不会拔牙的)」
为了补偿我的罪过,我补充说:「Ok, saya janji, kalau gigi sihat, tidak cabut. (好!我答应你,牙齿健康就不拔!)」
当医生打麻醉针时,我对他说:「Nah, sekarang doctor sedang tolong kamu meletak vitamin, buat gigi kamu sihat. (医生现在帮你注射维他命,让你的牙齿更健康)」


老师和一位医务人员正在哄小孩,要小孩唱歌。
腼腆的小孩以蚊子般的声量来唱歌。


一艘小船通常只坐7、8个人。
可是这艘船明显地超载了。
算算看,船上有多少人?


午餐后,比较少村民来看病,所以我们几个瓜都很有空。
在那里扮医生,学量血压。
牙医也教了我们一些关于牙齿的知识。
我们学会了牙齿的次序,1234和5678。
不知道是什么对不对?去问牙医吧。




牙医与医生首度合作动手术。
小孩的爸爸以一零吉来哄小孩不要哭。
在这里,爸爸总不能以冰淇淋来哄小孩吧?
(可能小孩连冰淇淋都还没尝过。)


我们最后开始做一些统计。
菱姐说:『想不到来到这里还要做统计学的东西。』
(因为我们学校正在上统计学的课)
两天加起来的病人超过100位,被拔的牙齿超过250颗。

晚上,享用过晚餐后,我们几个瓜和医务人员乘船到对岸去休息。

后记:
晚餐里的所有食物都很好吃,尤其是那少见的山猪肉。
今天学到了很多东西,而且看了两天拔牙手术,仿佛自己开始也会拔牙了。
有一位爱美的少女,只有一颗门牙坏了,可是她要求把上面的四颗门牙都拔去,不会珍惜重要的牙齿。

20070831-内陆医疗服务


昨日(20070830),我特地到菱姐和Yunnie姐的家去过夜。
因为今天,我们将会到一个名为冰霜岸(Pensiangan)的内陆地区去当义工(父母常称这些工作为八公八婆)。
义工叔叔(以下将称他为老师)带领了3位医生、5位牙医、10位医务人员以及我们3个瓜(菱姐、Yunnie姐和我)去参加这个内陆医疗服务。


我们应该是在早上0630出发。
可是不守时已经是我们马来西亚的传统,所以我们在0700才浩浩荡荡地出发。
这次我们的交通工具可不是小巧玲珑的小灵鹿(我国的国产车),也不是豪华美观的大房车。
因为这些交通工具到了内陆,进了森林,立刻就变成废铁。
所以,我们乘坐的都是大马力的四轮驱动车。
(值得一提:如果把这次旅程的所有的车子的马力加起来,应该可以发动一架小飞机)


过了一个小时,我们已经在通往根地咬(Keningau)的新路上。
它的斜度媲美(或更甚于)云顶(Genting)的山路,路旁的路标显示着10%,依据我的经验,上神山的路也没有那么斜。
山高雾大,我们的能见度只有10公尺。
过了根地咬,我们到了一个叫做Nabawan(没有华语译名,不过前辈们称她为“第一镇” ┄ Number One)的小镇。


国际时间1018,我们等待开饭。
粗略估计,我们一行人应该有50人。
我们的到来,一次就把整个餐馆所有的食物都扫光了(虽然有点夸张,可是也不远矣)。
我们一行人就好像蝗虫过境一样,浩浩荡荡地来,浩浩荡荡地走。
以下是我们经过的痕迹。
国际时间1101,我们离开餐馆。



经过一些波折(途中跟丢了车队,差点儿迷路),我们开始进山。
四轮驱动车开始发挥它的长处,在车子里,每一个乘客没有一刻是坐稳的。
幸好我们的内功尚可,否则可能会头晕呕吐。


好不容易,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崎岖路程,我们到了Salong村┄我们乘船的地方。




这里的孩子都爱赤脚跑上跑下,和城市里的小孩过着不一样的童年。


从这里到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坐船需时是1个多小时。
由於Yunnie姐和菱姐都不能在太阳底下长期曝晒,所以她们的准备功夫都比别人多。
防晒油、帽子、长袖衣以及毛巾是少不了的工具,还好坐在旁边的妇女还撑伞,可以借一点荫。


河道不比马路,马路是崎岖不平,河道却是处处藏危机。
有些地方是激流,有些则暗藏石礁。
到了激流处,两位小姐都会大叫,还不断大呼说:『啊…喷到水了!』
由於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水会溅进船里头,所以我们的行李都用垃圾袋包着。
(提议:改日去露营也要仿效这个方法,因为除了防水之外,还方便装起所有行李。)


我们的船夫由1位中年人和2位少年组成。
可能我们选上了一艘老爷船,所以不断有别的船只超越我们。
我们总是安慰自己说:「我们在欣赏风景,慢慢来,慢慢来。」
沿途上,我们看到很多村落,和一些村民坐在船上。
每经一处,村民们都很友善地招手,我们也会招手打招呼,这是城市里失去了的习惯。


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Tinanduk村。
这里的村落多数由几个家庭组成,这里的村民多数是Murut*人(沙巴的其中一个土族)。

*请参阅http://en.wikipedia.org/wiki/Murut_people以得到更多。


我们的工作地方





医务人员的准备工作,设立登记处、设立医生的座位、设立牙医部门以及配药处。


准备功夫还未完成,村民已经陆续到来。
我们的程序是登记┅量血压┅看医生┅看牙医(如果有需要的话)┅拿药。
首先村民先登记,写上名字,年龄,性别,和身高。
有时候,村民是一家9口来看病,所以登记人员必需一个个写上名字,否则配错药,医错人。


量身高的尺竟然是工作用的量尺。
到了内陆,你想找一枝笔,一张纸都很困难。
由於资源短缺,所以我们都是物及所用。
在这里,只有多动脑筋,才能解决问题。

登记后,病人的第一站是量血压(成人才需要量,小孩子是可免)。



医生问病人的一些资料,了解病人的病情。


有需要看牙医的病人会躺在这些椅子上,让牙医检查。
如果有需要拔牙,医生会先打麻醉针,然后病人会先坐在一旁休息,等药力发作,之后医生才为病人拔牙。


如果没有看牙医,病人可以到这里来拿药。
这次医务人员所带来的药物多数为一些常用的退热和止痛药(Paracetamol),咳嗽药,和一些治蛔虫和跳蚤的药物。
这些都是村落里常见的病。



你曾经在牙医诊所里哭泣吗?你曾经在牙医病椅上挣扎吗?
不管是城市里的小孩,或者是乡下里的小孩都一样,不怕天高,不畏地厚,只怕牙医。
由於光线不足,我们义工会用电筒照着病人的口,方便医生工作。
为了确定光线照在口里面,我们要一直看着医生打针,拔牙。
有时候,还要看着医生和顽强的牙齿抗战。
对於怕血的朋友,这份工作充满挑战性。


老师正在劝诱小病人去看牙医。

整个医疗工作从1430开始直到1825。
这里没有电供,所以晚上不会有什么活动,更不会有夜生活。
享用过了晚餐,洗个澡,我们开始休息。





另一厢,教会的朋友使用了旧型的放映机放电影给村民看。
反应热烈,几乎全村的村民,不分老幼都集合到这里来。

后记:
第一天的工作还算顺利,每个义工和医务人员都抱着认真以及轻松的心情去对待每一个村民。
晚上的虫鸣声,漆黑的环境,硬硬的地板,旧房子的老味道,伴着我们入眠。